大家都不留言,也不写读后感,我现在都没有动力写下去了。哪怕你留言一个“嗯”,她留言一个“啊”字,留言多了,连在一起读就变成了“嗯...啊...嗯嗯嗯...啊啊.....嗯嗯...”
听起来多么的鼓舞人心呀,很像温网女仔打网球发出来的声音。你就别想歪了,当然,你想象力丰富,我也没办法。
回到正题!
猪头有一天莫名其妙地哭了,我上前关心地问
“思春了?” 猪头摇摇头。
“身体不舒服吗?”(我多含蓄啊,多纯洁啊,我都没问是不是MOON经不调) 猪头还是摇头。
“升职了,然后被解雇了?” 猪头依旧摇头。
我说:“一切都好啊,对你那么好的男友又没去包二奶,你哭什么啊。”猪头眼红红地说:“我邻居家的狗狗死了,555...”
哦,我的天啊!不就是条狗嘛,那些因奶而死的婴儿,都不见得中国官员哪个哭过,哪怕是假慈悲。
我上前安慰她,顺便拥入怀中,说:“可惜啊,可惜啊。小小年纪就这样死了。”猪头在泪花中看着我,暗暗地欣慰,想不到我竟然也有如此高境界。
我继续说:“要是长大点,就可以来一个狗煲吃个火锅了。”
.....
我拨腿就跑,猪头追着来打了。哈哈
猪头就是这样子,有时候是少林功夫,有时候又是晓风残月杨柳岸,为一些小小的事情多愁善感。
最近她比较活跃,变得古灵精怪。有一天,猪头深情地望着我,说:“小气鬼,你爱我吗。”我说当然爱啦。她说:“那你情愿为我而跳楼吗??”我不假思索地说:“小意思啦,为了你,我可以付出一切。”我的甜言蜜语从来都是不吝啬的。
但,风云一变,她说:“那你跳给我看,现在就跳!”我哑口无言,那时我正在六楼。虽然我也知道站得越高,就会尿得更远。但站得越高,跳下去就会死得更难看。我问真的吗?猪头得意地笑,说:“当然真啦,你不是说很爱我吗?不是说可以为我付出一切吗?”
我左右为难,心乱如麻。猪头却是一副打胜仗的感觉,昂着头,在风中浅笑。
......
最后的结果是,我真的跳了,一支脚从六楼楼梯一级一级跳下来。猪头说那是最轻松的惩罚了。
我无语。从那以后,我常常一个人默默地思考人生,黑夜中,总在想着:茫茫的人海中,为何我偏偏喜欢猪头呢。
猪头则经常唱道: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,就是看着阿佑慢慢跳下楼。
艾,浪漫都是有代价的!猪头倒是不以为然,反正代价又不是她付出的。
在深圳的红树林,和猪头慢慢散步,猪头突然问道:你的目标是??
我脱口而出:妻妾成群。
猪头怒视着,说:你敢??不要命了。重来,我们的目标是?
我笑眯眯地说:“没有蛀牙,oh!yeah!” 不经意间露出了我那坎坷不平山路十八湾的牙齿。
猪头快走两步,黄昏下,笑呵呵地一回首,说:“你的牙齿很有个性啊。”转眼,她就消失于风中。
望着她的背影,我想起了那句诗:如同那最好年华的淡淡的幻影,愉悦着我悲伤的心灵。
或许,北岛说得对:一切都是命运,一切都是烟云,一切爱情都在心里,一切往事都在梦中。
唏嘘的青春,虚无的时光,在一泡尿的时间,就已远去,想用手去抓,却发现一切已幻似空,心中茫然一片。
幸好,有猪头在,一切都还有期待。
猪头不久就回来了。我问她:“有没有泡到哪个靓仔啊。”
她一脸遗憾地说:“没有啦,就剩你了。”
我说:“那好吧,恭喜你泡到我了。去开房吧,哈哈”
猪头脸一红,一个侧飞脚在空中似踢非踢。我拉着她的小爪,静静的徘徊在海边。
